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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 但这很有可能会掩盖其尚未理解掌握的地方, 因此才会出现有些学生可以出色地完成练习却无法出色地用外语交流的情况, 反之也大有人在。
   所以, 让学生为自己的答案“辩护”是有必要的, 很多时候“错误”的答案也会变成正确的, 因为很可能学生把自己置身于一个跟教师想象所不同的“环境”。这就是习题环境和真实环境的不同。真实环境有其特定的时间和场合, 这个环境的特点是有时空和概念做参照, 说出的一切有前后因果联系, 冠词的使用有无数种可能。很多习题虽然尽可能地去模仿真实环境, 但却无所参照, 加之目的是为了让学生掌握冠词的某项用法, 答案就成唯一的了。当学生在做练习时, 有可能并未意识到自己置身于什么环境, 或者不自觉就置身于一个其所熟悉的情形中, 而该情形很可能不是老师所假定的环境, 这就会导致其所给的答案不同于老师期待的答案。
所以教师此时应避免把“正确答案”绝对化, 尤其是在冠词问题上, 其他答案可能来自于学生定位的不同, 有必要让学生解释一下其所置身的环境。
   既然“错误答案”在某些具体情况下也是可行的, 有时候教师也可鼓励学生尝试使自己的答案正确化, 比如询问“在一个什么样的情形下我们才可以这么说, 或可能出现这种情形?”, 以加深学生对冠词的理解。
四、该方法的优势
   1. 借助母语的语感    达尼埃尔·巴伊曾谈到意思的“反突出”, 她认为: “la plupart des morphèmes grammaticaux. . .n’off rent subjectivement aucun intérêt informatif oucommunicationnel pour le locuteur qui s’ adresse àun( ou des) interlocuteur ( s) . Cette vacuitésémantiquerelative constituera un handicap constant dans l’ ap2prentissage , l’apprenant privilégiant , dans le stockagemémoriel comme dans la restitution , les mots de contenuet escamotant spontanément les marqueurs morpho2syn2taxiques. ”(大部分的语法词⋯⋯由于主观上并不提供任何信息上的或交流上的重点, 这种语义上的相对空缺构成了学习的障碍, 学生不论在记忆储存上还是语言组建上都会更优先考虑实义词,自发地就隐没了词法和句法方面的标志词。) ⑧　这种情况对初学法语冠词的中国学生同样适用,他们确实如达尼埃尔·巴伊所分析的那样, 对法语冠词并不重视(如口语或笔语中常忽略冠词) 。但是同时要考虑到, “学校”是一个特殊环境, 反复的练习以及考试的压力会强迫学生“学会”这个“语法词”。应当说我们教科书上所给的规则对于学生考试尤其对于冠词填空题还是相当“有效”的, 如“第一次提到” (用不定冠词) , “前面提到过”或“被其他成份限定时”(用不定冠词) 。而程度高一些的学生开始意识到冠词提出的问题, 主要是因为他们越来越多地“用到”法语, 如在汉译法、法语作文、口译实习等需要成段成篇地使用法语的时候, 却不知该用什么冠词。
   常听到外语教师说“看得多了说得多了就有语感了。”但是在一个非法语的环境中, 要得到自然的语感非常难, 倒是做练习的“语感”可能会积累不少。而我们这种方法就是要在法语冠词和汉语之间架一座桥梁, 借助学生对母语的语感来理解法语的冠词, 因为学生很容易就可以判断出汉语应该怎样说, 分析汉语中的名词所表达的内涵也更容易一些。
      2. 摆脱语法规则的限制元语言常出现于语法书中及外语教师口中,它可以分为如下几种:     3 来源于学术角度的解释, 如“冠词标志了一个字典上提供了定义的虚拟的名词和一个纳入到特定现实中的名词的区别。”⑨这里是从哲学层面来诠释冠词;
     3 以权威的方式来介绍规则, 比如“在名字以及夫人, 小姐, 先生前不用冠词”⑩。这种权威方式的变体是以实用主义或者说经验主义的介绍方法出现的, 语气通常是“当⋯⋯时/ 如果⋯⋯时, 使用⋯⋯”。如,“在某些情况下省略冠词: 与介词avec 和sans 在一起时; 在ne ⋯⋯ni⋯⋯ni 的否定中; ⋯⋯”; lv
    3 翻译也可以充当元语言, 它通常用于解释实义单词或词组, 有时也用来阐明一个语法结构, 如《法语》(第一册) 中第二课出现不定冠词une 时, 课后单词表中该词释为“ (阴性不定冠词) 一个”, 即相当于通过中文释义来解释它。我们发现, 无论在《汉法字典》上还是法语教科书上, 多使用权威性的元语言来介绍冠词,这种元语言的优点是直白、容易把握, 但却很容易使学生感到这个规则是不可逾越的; 而一直以来的教学方法———学习外语从语法和单词学起,更加深这种语法权威性的观念, 语法成了必须遵守的法则, 学生用外语去表达思想当然会畏首畏尾, 比如当涉及到使用冠词时就要比照语法规则去选择。但是我们知道母语的规则却不会产生相同的效果, 因为这些规则是在使用语言中潜移默化得到的或者是在已掌握语言后才被教授的, 所以它们不会限制你去遣词造句。那么通过对母语的理解去选择法语冠词则会有助于帮助学生脱离语法规则的限制。
   我们要面对的是大学生, 他们已经是成人,有能力对语言和他们的学习过程进行深入的思考, 因此我觉得作为教师也有必要向他们明确一些关于语言的意象: 语法是对语言的总结概括,它是在有了语言的基础上才产生的, 再详尽的语法也无法涵盖语言所有的用法, 故不应成为使用语言的障碍。
   五、结语这种借助母语的方法其实教材上是有的, 比如在给出例子及其译文时其实已经暗含此法, 但由于并未言明, 不容易引起学生思考, 且例子基本都以短语形式出现, 无法让学生在具体语言环境中理解冠词的意义。
本文无意否定现存语法, 只是尝试着寻找一些新的教学方法向学生表述, 以期减少学生学习时的困难或帮助学生更好地理解。在外语教学中总存在一些东西成为学生学习的难点, 而我认为教师的任务就是站在学生的角度去思考为什么这会给学生带来学习上的困难, 从而提出一种更可行的教学方法。本文也希望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与众同行共同探询更行之有效的外语教学法。
注释:①马晓宏、柳利:《法语》( 第一册) ,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1992 年。②Metalanguage , 指用于分析和描述语言的语言。
③马晓宏、柳利:《法语》( 第一册) ,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1992 , 第21 页。④同上, 第30 页。
⑤同上, 第167 页。⑥同上, 第167～168 页。⑦该内容在笔者另一篇文章《法语冠词与其中文对应》中有详细阐述
。⑧Danielle BAILLY: Cahiers de recherche ( numéro spécial )L’acquisitionde la détermination nominal . Les débuts de l’anglais chez un ad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