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论文精修:“做某人的身体部位事件汉英表征差异的认知理据”
摘 要:对于同一“‘做’某人的身体部位”事件,汉英民族采用不同的短语结构对其表征。本文主要以认知语言学视角主观化理论为基础探讨导致这一差异产生的认知理据。通过分析发现,导致此差异产生的主要原因是英语民族运用了心理扫描方式来概念化这一事件,而汉语则未使用此识解方式。
关键词:“做”某人的身体部位”事件;短语表征差异;认知语言学;视角主观化
同一事件短语表征差异主要指不同文化背景的语言对同一事件采用不同短语结构进行表征的语言现象。本文主要讨论“‘做’某人的身体部位”事件,其中“做”是一个虚词,可用任何一个具体动词如拍、抓、牵着、敲打等来替换,“身体部位”主要指人体的手、头、脸等部位以及与这些部位相接近的部分如袖子、衣领、衣角等。 体现这一事件的具体语言实例为“拍拍我的肩膀”、“抓住他的手臂”、“牵着小孩的手” 等, 英语对应的表征是 pat me on the shoulder、seize him by the arm 和 hold the child by the hand, 而 不 是 pat my shoulder、seize his arm 和 hold the child’s hand。
由此可知, 在表征“‘做’某人的身体部位”这一事件时,汉民族和英语民族采用不同的短语结构,汉民族主要运用的是动宾结构(V+O),而英语民族则采用的是动宾结构再加介词短语(V+O+Pre.-phrase)。 相关学者已经注意到这一语言现象的存在,但关于汉英民族为什么采用不同的短语结构来表征同一“‘做’某人的身体部位”事件的问题,却少有学者进行研究,而从认知语言学的视角来探索其认知理据的学者则几乎没有。 为此,本文主要以认知语言学的识解理论为依据探讨导致汉英对同一“‘做’某人的身体部位”事件汉英短语表征差异的认知理据。
一、识解理论:视角
认知语言学是20 世纪 70 年代发展起来的一门新兴学科。 它本质上是解释性的,旨在解释语言现象并探索隐藏在语言现象背后的认知规律。作为其主要理论之一的识解理论,主要包括视角、突显、背景、辖域和详略度五个因素。 本文主要详细论述视角因素。视角指人们在观察或描述某一事体是所选用的角度。 不同的视角会产生不同的认知参照点,然后人们以此为出发点认知其他事体,从不同的视角进行观察, 选用不同的目标作为参照点,这样就有不同的认知路径,在语言中就自然有不同的表达形式。
根据Langacker,笔者用界标(landmark)指被当作认知参照点的实体,用射体(trajector)指观察者所关注的焦点,即观察对象。王寅阐释了视角的几种要素,其中一种便是视角主观化,指概念化者根据自己关于某一静态场景虚构的路径对该场景进行的心理扫描, 如句子Mary is sitting across the table from Tom 看似在描述一个动态过程,
代写英语论文 但其所对应的场景———玛丽坐在那里———却是静态的。之所以会有动态过程的描述,主要是由于观察者沿着自己所构建的虚构路径(以汤姆所在的位置为起点,经过桌子,到达玛丽所在的位置)对这一静态场景进行心理扫描所产生的结果。观察者在构建虚构路径对某一场景进行心理扫描时就已经选定了路径的参照点,如此例句中的路径参照点就是汤姆所在位置, 也就是路径的起点,当作该路径的界标,而玛丽就是观察者所关注的焦点,即射体。同时,观察者在心理扫描某一场景时,构建的虚构路径不同,会导致不同的扫描结果,最终导致同一场景或实体的不同语言表征。比如场景“玛丽坐在那里”还可以描述为Mary is sitting across the table, 此句中的虚构路径以桌子的位置为起点,即界标;以玛丽的位置为终点,即射体。
二、“‘做’某人的身体部位”事件汉英表征差异的认知理据
根据视角主观化理论,概念化者是根据自己构建的虚构路径对某一场景进行心理来感知体验某一场景的,构建的虚构路径不一样,感知体验的结果就会不一样, 自然语言对其表达也会不同。 在“‘做’某人的身体部位”事件中,涉及到两个概念,即“某人”和“身体部位”。汉英两民族在感知体验这一事件时,相同的地方在于两者都以概念“某人”为界标,以“身体部位”为射体,如“敲打她的头部/knock her on the head”,“她/her”是作为概念化者识解这一场景的认知参照点,即界标,而“头/head”则是概念化者的关注焦点,即射体。
然而,虽然汉英两民族在概念化这一场景时所选的界标和射体都一样,但两者在语言表达这一场景上却有很大的差异,不难看出汉民族采用的是动宾短语结构,而英语民族则采用的是动宾短语加介词短语的结构。导致语言表征上的差异的主要原因是汉英民族在概念化这一事件时所构建的虚构路径不同。“‘做’某人的身体部位”事件中,“身体部位”是属于“某人”的,客观上讲,两者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是静态的整体。 英语民族在概念化这一事件时,对这一不可分割的整体进行了心理扫描,把“某人”和“身体部位”虚构为两个独立的个体,在其虚构的概念化空间中代表两个不同的地点,分别成为其所虚构的路径的起点和终点。
比如“握住这个小孩的手”事件,“手”是“这个小孩”的手,客观上看,“这个小孩”和“手”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是静态的实体。但是,英语民族在概念化这一事件时,主观上把“这个小孩”和“手”识解为两个独立的个体,在其虚构的概念化空间中代表两个地点,其心理扫描就是沿着从“这个小孩”到“手”构成的虚构路径进行的。又如“拍我的肩”事件,英语民族在其概念空间里把“我”和“肩”识解为两个独立的个体,作为其心理路径的界标和射体。
在概念化“拍我的肩”事件时,英语民族就是沿着从“我”个体到“肩”个体的路径进行心理扫描, 其扫描结果表征在语言上就是pat me on the shoulder。再如其他类似的英语表达seize him by the arm 、
https://www.51lunwen.org/ hit him in the back、kick him in the leg、hold him by the sleeve\ hit him in the chest、slap him in the face 等,也都是由于概念化者在识解相关事件时采用了相应的心理扫描而产生的。而在汉语民族中,概念化者在概念化“‘做’某人的身体部位”事件时,淡化了作为界标的“某人”概念,其关注焦点主要集中在作为射体的“身体部位”概念。
也可以说汉民族未从主观上把“某人”和“身体部位”识解为两个独立的个体,而是按照客观事实把两者看作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界标和射体合为一体,因此就产生了以下的语言表达:敲打她的头部、猛击他的背部、踢他的腿、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打他的胸部和打他的脸。本文主要以认知语言学视角主观化理论为基础探讨汉英同一“‘做’某人的身体部位”事件短语表征差异的认知理据。
通过分析发现,导致这一差异产生的主要原因是: 英语民族在概念化此事件时,在其概念空间里把“某人”和“身体部位”识解为两个独立的个体,并沿着从“某人”到其“身体部位”的虚构路径对此事件进行心理扫描,扫描结果体现在语言层面上便是动宾短语加介词短语结构,而汉语则未使用此识解方式。此研究结果对该英语语言现象的教学启示为:在重点分析隐藏在该语言现象背后的心理扫描文化思维方式的基础上,说明英语动宾短语加介词短语结构是怎样在此思维方式的作用下形成,让学生知其然知其所以然,从而避免负迁移现象。
参考文献:
〔1〕 王寅.认知语法概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5.
〔2〕Langacker, 1990.
https://www.51lunwen.org/ Concept, 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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