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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作为一种小说中人物话语或思想表达方式的自由间接引语被许多语言学家和文学家从各个层面研究和分析着，其中自由间接引语的鉴别问题引起了研究者们极大的兴趣 文章尝试从自由间接引语的定义和特点及其在小说中的复杂分布出发，通过具体的实例来分析鉴别分布在英语小说中的自由间接引语
As a way of speech or thought presentation in English novels, free indirect discourse has been
explored by many linguists and writers and critics from different aspects. The identification of free indirect discourse arouses the researchers' interests greatly. Based on the definition and characteristics of free indirect discourse, this paper intends to analyze the identification of free indirect discourse in English novels through some examples.
speech presentation; thought presentation; free indirect discourse
    自由间接引语是 19 世纪以来西方小说中极为常见也极为重要的人物话语或思想的表达方式，了解和探讨其独特功能对于小说欣赏 批评或创作有着重要意义 但鉴于其出现在小说中时经常与其他的人物话语或思想表达方式（如间接引语 自由直接引语以及叙述者的叙述）交叉分布，因此，自由间接引语的识别问题困扰着许多研究者们 本文拟从自由间接引语的定义和特点出发，通过具体的实例来分析如何鉴别分布在英语小说中的自由间接引语

    一 定义和特征

    一般学过英语的人都知道，英语中的引语分为直接引语和间接引语两种表现形式 直接引语就是将某人的话逐字逐句，原封不动地再现给读者或听者，一般规则是将原话放在引号之内，再在句前或句尾加上一个起引述作用的说明句 间接引语则是叙述者用自己的话向别人转述原说话人的意思 一般规则是将直接引语中的疑问句和感叹句都改为陈述句，时间和状语 人称和动词事态都要作相应的调整 具体的调整规则本文就不展开谈了 而本文所谈到的自由间接引语既不同于直接引语，又不同于间接引语 它像直接引语一样，保持着疑问句和感叹句的结构，使用生动的 有时是不连贯的非书面语言，这是间接引语绝对不能容许的；但它又像间接引语一样，不加引号，按作者口气使用人称，如把第一人称改为第三人称，遵循作者叙述的动词时态，把现在时和将来时改为过去时和过去将来时这是直接引语所不能容许的 例如小说 爱玛 中的一句话： How she could have been so deceived！[1]，这里叙述者没有加上明显的标志说明这句话属于叙述者还是属于人物 但细心的读者会有一种感觉：它既像人物的话，又像经过叙述者转述的话 假如我们肯定是后者，说它是省去了主句和从属连词的间接引语，那么这里的感叹句式就难以解释了，因为间接引语中不能放入 so 这样直接引语所特有的词汇 因此，应将这句话视为特殊的间接引语，即自由式间接引语 Gerald Prince 认为自由间接引语是文学作品中记述人物说话或思想的一种手法，它在人称和时态上保留了正规间接引语的特征，但不带引述句如 he said that 和 she thought that ，转述语本身为独立的句子 [2]我国学者申丹提出这种形式常常会保留体现人物主体意识的语言成分，如疑问句式或感叹句式 不完整的句子 口语化或带感情色彩的语言成分，以及原话中的时间 地点状语等 [3]可见，自由间接引语的定义和特点是我们对其进行鉴别的标准和依据 而由于人称和时态特征往往比较一目了然，我们的鉴别重点主要集中在对体现人物主体意识的语言成分 的判断上，我们可以将其概括为句式结构和词汇使用两个层面。

    二、 分析和鉴别

    关于自由间接引语的鉴别问题，语法学家Banfield[4]和 Fludernik[5]在句子层面做了详细的研究。而 Ehrlich 则认为将自由间接引语研究建立在句子层面存在片面性，应该扩展到跨句层次，强调语境在正确识别和理解自由间接引语过程中的重要性。[6]无论是 Banfield 还是 Ehrlich，研究自由间接引语的目的都是为了判断小说话语中的特定句子到底是叙事者话语，还是小说中人物的自由间接引语。其区别在于两人所采用的手段不同。笔者认为可以将二者所采用的手段结合起来帮助我们识别复杂分布在小说中的自由间接引语。
    （一）句式结构层面
     前面分析自由间接引语的定义和特征时我们知道，自由间接引语中会保留体现直接引语特点的感叹句、 疑问句和不完整的句子等。如小说 《爱玛》中的一段话：The picture!- How eager he had been about thepicture!- and the charade!- and an hundred other cir-cumstances;- how clearly they had seemed to point atHarriet. To be sure, the charade, with its "readywit"- but then the“soft eyes” - in fact it suited neither;it was a jumble without taste or truth. Who could haveseen through such thick- headed nonsense？[7]这段文字是第三人称，我们无法从人称上判断其是叙述者的话语还是人物的，但其中出现了感叹句、 疑问句和不完整的句子这些只有在直接引语中才可能出现的句式特征，而它又显然不是放在引号内的直接引语，因此我们判断其属于自由间接引语。这里我们需要特别指出的是要想判断是小说中哪个人物的自由间接引语，必须结合语境和小说所提供的背景，我们得知这应该是小说主人公爱玛的自由间接引语。
    （二）词汇使用层面
    自由间接引语的 “自由” 不仅体现在句式层面，还表现在使用体现人物原话和原来思想和感情色彩的词语如情态动词和评价性形容词等体现小说中某个人物主观色彩的词语的使用。如小说 《爱玛》中的一段话：She would notice her; she would improve her;she would detach her from her bad acquaintance, andintroduce her into good society; she would form heropinions and her manners. It would be an interesting,and certainly a very kind undertaking; highly becom-ing her own situation in life, her leisure, and powers.（黑体为笔者所加） [8]根据小说的语境，这段话中几个情态动词“would”的连续使用体现了爱玛打算改造受其保护的史密斯小姐的 “决心” 和主观意愿，说明是爱玛的自由间接引语而不是叙述者的话语。这实际上是叙述者对于爱玛声音的模仿，充分体现了主人公爱玛做事太主观和一厢情愿的特点。
    （三）混合自由间接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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