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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却为双方使用了截然不同的过程。笔者描述大陆一方时用的是动作性强的物质过程———make comment on, criticize, send envoys to, ask,wanted,而在描述台湾一方时却没有一个表达动作性强的物质过程,都是用的关系过程。例如,Chen’s initiative would include…,Chen’s peace offensive was a gimmick,Chen’s goal was to….陈水扁作为关系过程的参加者担任的角色是某种行为的载体,并非积极主动的参与者。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大陆一方作为物质过程的参加者却无一例外是动作者,动作目标是坚决拒绝陈的所谓“和平稳定互动架构”,产生的效果直接作用于台湾这一方。由此,我们可以看出语篇的权利关系为:大陆一方处于控制者的主动地位,而台湾一方则处于被控制者的被动地位。
二、情态化
韩礼德(2000)认为人际功能是指语言体现各种人际关系的功能,主要通过语气系统和情态系统体现。语气系统的功能是表达说话者希望通过讲话所达到的目的,而作为人际意义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情态系统所表达的意义则是讲话者对自己所讲命题的成功性和有效性所作的判断,或在命令中要求对方承担的义务,或者在提议中要表达的个人意愿。
也就是说,考察语篇情态系统主要有两个目的: (a)明确说话者对话语命题真实性所承担的责任的程度和对未来行动作出的承诺或承担的义务; (b)了解说话者与听话者之间的社会距离和权利关系等(Halliday, 2000)。从语义上说,它所体现的是一致性中肯定和否定两极之间的意义(常晨光,2001)。Halliday把广义的情态系统分为情态化(modalization)和意态化(modulation),并且将它们与语言功能联系起来。限于篇幅,我们这里仅谈情态化。情态一致性是从可能性概率和经常性频率的角度来看信息的可靠性如何,小句以命题的形式出现,或者由语气中的限定性情态动词、表示概率和频率的情态副词或由两者一起来表达。情态化可以例如:
That will probably be Mary. (可能性)
He often sits in the bedroom all day. (经常性)
众所周知,情态助动词是表达情态意义的一种主要方式。在我们的语言交流过程中,大凡涉及到可能发生的事,必然发生的事或应该发生的事都会用到情态助动词,例如:must, may, might, can, should, shal,l wil,l would, need, dare, ought to等等。在一篇题为“Powel:l Troops could begin leaving Iraq this year”②的摘要中作者写道“The United States might be able to withdraw some troops from Iraq this year if Iraqi forces can take a greater role in security, Secretary of State Colin Powell said Wednesday.”很明显,尽管美国政府一直声称要让伊拉克人民自己管理国家,但实际上美国在近期撤离伊拉克的可能性极小。我们先不用看美国国务卿鲍威尔说话中谈到美军撤离的先决件是伊拉克军方要在国家安全保障方面起到更大作用,单从“might”这一表示概率极小的情态助动词来看,我们便知美军从伊撤军其实是遥遥无期。
韩礼德(2000)还指出,决定每一种情态意义如何体现的是情态的取向系统(system of orientation),主观性、客观性和价值观是情态系统表达的最明显的内容。参与者就是通过情态系统来表达对事件的态度和所涉及的程度。发话人可以明确地表明某个观点是他自己的观点,即通过情态来表现评价的“主观性”(subjective nature)。或者发话人也可以使自己的观点“客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