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随着国际间文化交流的频繁, 翻译中的异化法越来越受到重视。从翻译策略的角度, 探讨了习语翻译中的异化处理, 认为在翻译过程中, 译者应该设法保留和传达原文特有的形象, 避免以译文形象替换原文形象, 从而达到 “文化传真” 的效果。从翻译趋势入手, 将理论与实际相结合, 提出了在习语翻译中进行异化处理的有效途径。
习语是某一语言在使用过程中形成的独特的固定的表达方式, 其中包括成语、 谚语、 俗语和典故等。它们是民族文化的精华, 其语言形式简洁而意思精辟, 以形象的比喻(或比拟)说明深刻的道理。一个国家和民族只要有各自的语言文字, 便有各自绚丽多彩的成语、 谚语、俗语和典故等被创造和流传于世。由于英汉习语与本民族的生活方式、 风俗习惯、 文化历史息息相关, 各有其民族和地方色彩、 语言表达形式、 字面意思和喻义哲理, 给习语翻译带来了相应难度。在习语的翻译中归化与异化的处理往往形成了一对矛盾, 有些译者是把原文转化为译文, 有些是把保留其原文的 “异国情调” [1 ]。在大量的英汉习语翻译实践中, 向原文靠拢的异化译法越来越被广泛地采用。笔者试图借助异化翻译理论, 对英语习语翻译中的异化处理作了一些探讨, 以期对翻译实践有一定的指导作用。
一、 翻译趋势: 从归化趋向异化
1983 年, 德国古典语言学家、 翻译理论家施莱尔马赫在 《论翻译的方法》 中提出: 翻译的途径 “只有两种: 一种是尽可能让作者安居不动, 而引导读者去接近作者;另一种是尽可能让读者安居不动, 而引导作者去接近读者” 。在这里, 施莱尔马赫只是描述了他所说的两种方法, 并未授之以什么名称。 1995 年, 美国翻译理论家劳伦斯•韦努蒂在其 《The T ranslato r’ s Invisibility》 一书中,将第一种方法称作 “异化法” (fo reignizing method) , 将第二种方法称作 “归化法” (domest icat ing method)。 概括而言, 异化法要求译者向作者靠拢, 采取相应于作者所使用的原语表达方式, 来传达原文的内容; 而归化法则要求译者向目的语读者靠拢, 采取目的语读者所习惯的目的语表达方式, 来传达原文的内容[2 ]。作为翻译的原则是严格把译文限制在原文的轨道上, 还是随意发挥;是尽量保持原文的 “异国情调” , 还是放手让 “异物归化” ? 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回顾中国近百多年来的翻译史, 大部分时间是以归化译法为主调, 在翻译中往往 “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如 20 世纪20 年代末至30 年代初赵景深提出的 “宁顺而不信” 。到了 50、 60 年代, 傅雷又提出了著名的 “神似论” ,即 “重神似不重形似” 。他们走的都是典型的归化途径,导致译文读起来不像译作, 而像 “写作” 。直到20 世纪最后 20 年, 中国翻译界受西方翻译理论的启发, 对异化、归化进行了重新思考, 异化的翻译方法开始受到重视。1987 年, 刘英凯在一篇题为 《归化——翻译的歧路》 的论文中, 尖锐地批评了归化译法, 认为这是 “翻译的岐路” ,并大力倡导移植法, 让其在翻译中占有 “主导地位” 。刘先生用实例分析了 “归化” 的种种表现形式, 如滥用四字成语、 古雅词语, 滥用抽象法、 替代法, 以及无根据地将原文予以形象化或典故化[2 ]。他认为翻译应采取 “最大程度的直译” , 以尽量表现出原文的 “异国情调” , 尽量忠实地 “再现原文的形象化语言” , 尽量 “输入新的表现法” 。因为翻译的一大功能就是促进文化间的交流, 译者的任务就是引导读者接受异域文化, 译者的职责就是要使读者头脑中显现的形象、 产生的联想尽量接近原作在原文读者中产生的效果。奈达的等效翻译原则和辜正坤提出的多元化翻译的最高标准, 即译作尽可能近似原作, 都是这个意思。对于这种 “异化” , 人们开始可能会觉得不习惯, 但随着这种表达方式的不断使用, 他们会逐渐接受这些外来事物, 从中了解并更加渴望了解异域文化。汉语发展的历史就是一个通过不断吸收外来词语和表现方法使自己不断丰富起来的过程。许多过去由于佛教东传、 科学自西方输入而吸收过来的词汇, 现在已经不能算是外来语了。例如,“火中取栗” 源于法国拉封丹的寓言故事,“特洛伊木马” 源出希腊神话,“泥足巨人” 、“替罪羊” 、 “以眼还眼, 以牙还牙” 等来自 《圣经》 故事, 而它们都已正式载入现代汉语词典[3 ]。可见, 通过文化交流, 许多外来的成语和典故使汉语的语言文字更加丰富多彩。尽管中间有一个从 “不熟悉” 到 “熟悉” 的过程, 但它却足以证明异化译法的魅力所在。随着国门的进一步打开, 21 世纪的翻译领域将进一步趋向异化译法, 即尽量传达原文的异域文化特色。
二、 习语翻译中异化处理的途径
在中外文学作品中, 习语是重要的修辞手段, 作家们常利用它们来丰富艺术形象, 使文字生动优美, 还可以起到言简意赅的作用。在翻译过程中, 若要使译文传神达意, 绘声绘色, 具有与原作一样的艺术感染力, 处理好习语的翻译问题便是一个重要的方面。由于习语往往带有很浓的文化色彩, 一不小心便会造成 “文化失真” ,而 “文化传真” 正是翻译的基本原则。欲达 “文化传真” 的目的, 异化译法无疑是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4 ]。将习语翻译进行异化处理, 大致有如下几条途径。
(1) 直译。即在传达原文内容的同时保留原文的形象。通过直译, 译文不仅保存了原文的字面意义、 形象意义和隐含意义, 而且在修辞作用与风格上与原文相符。Salisbury. …Therefo re, to be po ssess’d w ith double pomp ,To guard a t it le that was r ich befo re,To gild ref ined go ld, to paint the lily …Is wasteful and r idiculous excess .(W. Shakespeare, King John)萨尔斯拜雷: ……所以, 炫耀着双重的豪华, 在尊贵的爵号上添加饰美的谀辞, 把纯金镀上金, 替纯洁的百合花除抹粉彩……, 实在是浪费而可笑的多事。在此例译文中, 译者没有用任何现成的汉语习语去替换, 也没有抹去原文的形象, 而是用直译传达出原文特有的文化形象。百合花在基督教艺术中被认为是贞洁、 清白、 纯正的象征; 在西方人的心目中, 百合花美丽而高贵, 故为百合花涂粉抹彩是多此一举。如果仅译成“多此一举” 、 “徒劳无益” 等汉语习语, 则文化差异丧失殆尽。汉语习语 “锦上添花” 比喻好上加好, 含有褒义, 而原文略带贬义, 二者修辞色彩不一致。若用 “画蛇添足”又令人联想起中国文化中有关蛇的传说故事, 与原文文化背景明显不符。又如:W hatever happened we have to go on… if it cli p sour w ings—— we have to hop along w ith cli ppedw ings .(H. W ells, The Passi onate F r iends)不论发生什么事情, 我们都要继续前进……要是我们被剪掉翅膀——我们也得负伤跳跃前进。“to cli p w ings” 指 “剪掉鸟的翅膀” , 转义为 “限制活动” 、 “削弱力量” 等。这里 “it cli p s our w ings” 采用直译,既保留了字面意义, 又生动形象。如意译为 “限制我们的活动” 将显得毫无特色, 且下文的 “to hop along w ithcli pped w ings” 、 “负伤跳跃前进” , 更令人费解了。再如:Jo s, a clum sy and t im id ho rseman, did no t look toadvantage in the saddle . “Look at h im , Amelia dear,dr iving i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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