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或绝对指称框架要远多于内部指称框架“The
mail carrier is to the left of the birdhouse”。他们据此得出结论:物体之间关系的知识和正常的互动方式对指称框架的选择起者重要的作用。
Tyler和Evans(2003)把功能解释为动体和地标之间的相互作用。他们认为,每个介词反映了一个原型情景(proto2scene) ,原型情景是对反复出现的现实世界的空间—实体构型( spatio2physical configuration)的抽象表征,它既包括构型元素,也包括功能元素。功能元素反映了在具体空间构型中动体和地标之间的相互关系(Tyler and Evans 2003: 51)。Tyler和 Evans在讨论具体
英语介词的意义时,只为每个原型情景识别了一个功能因素,如 in 表达地标对动体的围绕关系,功能因素是“限制”(containment) ; over表达动体和地标在上下垂直方向上处在一定的范围内,功能因素是动体能对地标产生影响。但他们并不否认一个具体的空间构型可以与几个功能因素相联系。不过,他们并没有具体讨论确定一个介词功能应依据的标准。另一种方法将介词的功能成分定义为地标物体所拥有的具体功能。Hawkins(1993)在从认知语法视角讨论英语介词的意义时对地标物体所拥有的功能进行了探讨。他指出,英语介词表达4种地标几何构型,分别是内外结构 (MEDIUM ) , 表面 ( SURFACE ) , 管道
(CHANNEL)和节点(NODE) ,前三类地标构型都可以表达一定的功能:“内外结构”可以表达“环绕”( enclo2sure)、“包括”( inclusion)、“包含”(containment)等;“表面”表达的功能包括“接触”( contact)、“支撑”( sup2port)、“阻抗”( resistance)、“邻接”( contiguity)等;“管
道”可以表达的功能包括“通过”(passage) ,“运送”
(conveyance)和“传递”( transmission) ;“节点”似乎不表达具体的功能⑤。Coventry、Carmichael和 Garrod (1994)发现,用 in和on来描述与plate/dish直接接触的一个物体的位置时,这两个介词的使用比例受一个物体是否被称为dish或plate影响。当物体被称为 dish时,使用 in的比例高;而当物体被称为plate时,使用on的比例高。从功能的角度解释,其原因在于我们一般认为 dish拥有“包含”功能,且这一功能与对对 in地标的功能要求一致,plate拥有“支撑”功能,这一功能与对on地标的功能
要求相符合。需要注意的是,物体除具有其常用的、典型的功能外,在一些非典型的情景中还可以被借用来实施其他的一些功能。Coventry、Prat2Sala 和 Richards(2001)研究了物体知识对介词选择的影响,他们发现,对于没有典型使用其功能的物体,功能和几何构型的作用同样存在,与典型使用其功能的物体相同。如雨伞具有遮雨功能,当它实施这一功能时,它与地标(打伞的人)之间的关系更多地用over表征,但当一个人用手提箱遮雨时,手提箱虽不再实施其正常的功能,我们仍可以用over表示这种关系。这说明,虽然某些物体不具有某些功能,但当它被借用来实施某一功能时,它与典型实施这一功能的物体选择相同的介词。我这里对功能采取狭义的定义,认为功能包括地〓8〓标物体的具体功能以及动体和地标之间的相互作用。
实际上这两者之间相互联系,无法截然分开。Hawkins(1993)把功能称为称作关系潜能( relational potential)也正说明了这一点:地标的功能是相对于动体的功能,只有在动体明确时,这一功能才能被实现,否则只能表现为一种功能潜势。Hawkins还进一步限定,只有当特定的地标几何构型出现在“重叠”(动体和地标重叠)空间关系中时,这些具体的功能关系才会出现,而当相同的构型出现在“分离”空间关系中时,关系潜能就一直处于未实现的状态,如在“John is out of the room”中,out of并不涉及处在包含关系中的一个房间。相反,它涉及从一个房间的分离,而这个房间在其他情景中显然可以处在包含关系中。这一观点是错误的。实际上,当动体和地标处于分离状态时,同样也可以产生功能关系,如我们在上面提到,over表达的几何构型之一为动体和地标在上下垂直方向上的分离,但这一构型可以表示“动体可
以对地标产生影响”。所以,问题的关键不是动体和地标是否处在重合关系中,而是两者是否处于相互作用的关系中。Carlson和Covell (2005)也认为地标物体的具体功能与动体和地标之间的相互作用无法截然分开。他们提出,定义空间语言的功能特征在许多方面等同于定义功能相关性,而功能相关性不仅与地标物体的功能有关,也与地标与动体之间的相互作用有关,即一个具体地标的具体的物理特征可以履行许多具体的功能,如一只鞋子可以用来保护脚或踩扁一只虫子,但不能用来梳头或拧紧螺丝(Carlson和Covell 2005: 189)。有了这使用环境来选择一个具体的功能。因此,功能的定义与动体和地标两者都有关系。如在我们前面使用过的例句“Theman ison the bus, The bird ison the bus”中,两个
空间关系的动体相同,但功能却不相同,前者是包含,后者是支撑,这一差异产生于动体在地标(bus)功能范围内的选择。
3. 功能成分和几何构型之间的关系
以上的论述表明,介词表达的空间意义不仅描述空间几何构型,也表达一定的功能。那么,一个自然的问
题是,它们在介词表达的意义中各占据什么样的地位?二者之间是什么关系? 在这一问题上存在三种不同的
观点。第一种观点认为,几何构型存在于所有介词的空间意义中,但功能成分的存在具有选择性,在某些介词表达的空间意义中存在,但在另一些介词表达的空间意义中不存在。据此,介词被分为单因素限制类型( uni2constrained types)和双因素限制类型 ( dual2constrained types) ,前者受几何构型特征的限制(拓扑和轴线空间特征) ,后者受几何构型和功能两个因素的限制(参见MaShuhong 2005)。第二种观点认为,所有介词的空间意义均受几何构型和功能成分的影响,且几何构型和功能成分居于平等的地位,每一方被突显的程度随具体介词的不同而各异,在同一介词的不同使用环境中也会发生变化。Garrod et al. (1999) 提出的介词意义的混合模式(hybrid model)就表达了这一观点,该模式认为几何构
型和功能关系同时存在于介词表达的意义中,但它们在不同的空间环境中拥有不同的权重(weight) ,其具体数值决定于两个因素所获得的不同突显程度。第三种观点认为,所有介词的意义均包含几何构型成分和功能成分,但两者的地位并不相等,几何构型是显性的、默认的,因而是第一位的,功能成分是隐性的、非默认的,因而是第二位的,只有在几何构型成分不清楚或不明确时
才被唤起。Coventry和Garrod(2004)提出的表征空间关系的“功能几何框架”( the Functional Geometric Frame2work)就坚持这一观点。该框架既涉及空间关系的几何
构型内容,也涉及空间关系的非几何限制(extra2geomet2ric constraints或 extra2geometry) ,亦即功能关系内容。这一框架模式不仅把几何构型与功能成分结合在了一起,而且从该模式的名称上看,几何构型居于主要地位,功能成分为修饰成分,居于从属地位。我们赞同第三种观点,认为所有介词都受几何构型
和功能两个因素限制,只是程度不同而已。一般情况下,构型意义是默认的,只有在构型没有清楚地表明选
择哪一个具体介词时,功能信息才被唤起。在大部分情景下,介词的使用和理解都主要由几何构型因素决定。因此,我们可以说介词表达的构型意义是主要的、默认的,功能意义是次要的、隐含的,一般在几何构型不清楚时才被唤起。当构型关系清楚时,对 in和on的评估信心取决于地标物体的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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