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对奈达的所知和理解 [2]
论文作者:佚名论文属性:短文 essay登出时间:2009-04-03编辑:黄丽樱点击率:6767
论文字数:14880论文编号:org200904031853061968语种:中文 Chinese地区:中国价格:免费论文
关键词:奈达理论实践直译意译
as relevant and true, but building these into systems of thought can stifle creativity and lock minds shut to new evidence.”“在终生从事的语言、文化和《圣经》翻译三领域研究中,我最忌一套套包罗万象的东西,无论是想得还是说得包罗万象,但是我非常乐意接受能产生具体和有价值的结果的看法。特定的资料和见解固然具体而可靠,不过如果把它们归纳成一套套的思想,那就会压抑创造性,使头脑闭塞,接受不了其他事物。”奈达著作等身的一个重要原因可能就在于他思路开阔又脚踏实地。
理论立足实践
奈达上中学时学过拉丁文和德文,在大学主修古希腊文(Classical Greek),也学了法文。他喜爱语言学,对当时一些主要语言学家,如布卢姆菲尔德(Bloomfield)、萨皮尔(Sapir)、马利洛夫斯基(Malinowsky)的著作都有研究。然而他选修的课却都是理科,有物理学、植物学、生物学、地质学。
奈达攻读的硕士专业是个冷门,英文叫Patristics,他自己解释为the writings of the early church Fathers,牛津大学1998年出版的The New Oxford Dictionary of English(《新牛津英语词典》)解释为the branch of Christian theology that deals with the lives, writings, and doctrines of the early Christian theologians,译成汉语似乎可为“古(代)神学”。
1941年,奈达到密执安大学攻读语言学博士学位,两年完成学业。1943年,奈达被美国《圣经》学会会长诺斯(North)博士选中,帮助译者解决《圣经》翻译中的问题。他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审阅当时刚从西非加蓬送到学会的《马可福音》译稿。
在为美国《圣经》学会工作四年后,即《圣经》联合会成立前的1946年,奈达出版了Bible Translating(《〈圣经〉翻译》)。这本书是他工作经验的总结。
《圣经》联合会的成立和美国《圣经》学会在该组织的地位使奈达有无数机会接触翻译实践,这些实践成了他的理论的一个直接来源。
在Fascinated by Language一书第7页他说,“In checking manuscripts with translators, I frequently encountered fascinating solutions to widespread problems, but the local translators often did not have the time or thought they did not have the experience to write about such matters. Accordingly, I asked them to tell me as much as they could about what they or we had discovered, and then I would write an article if they would permit the use of their names as authors.”“在与译者共同校对稿件时,我常发现一些普遍存在的问题得到了圆满解决,但是译者常没有时间写文章总结,或者认为经验不足写不好。于是,我便请他们谈他们的发现,或者说,我们共同的发现,然后由我写成文章,如果他们同意在文章中也署名为作者的话。”
奈达甚至说,在约四十年时间里,他两百多次出行世界各地的目的就是“要了解不同语言间顺利交流必然需要解决的语言差异和文化差异问题”(见Fascinated by Language一书的第7页)。可见,奈达在主观上对实践的重要性有非常明确的认识。
当然,奈达的理论著作远远不限于这类文章,但可以肯定,他的其他理论著作也不是从他人的作品中东搬一点西搬一点拼凑来的,尽管他必然要读他人的作品。奈达的著作产生于在美国《圣经》学会工作期间和从学会退休后对翻译实践的思考、研究。
可以说,奈达较之其他语言学家和翻译理论家在全世界更有影响原因之一是,在自1946年起的近六十年里,他周游了世界,的确帮助译者解决了《圣经》翻译中的实际问题,而其他语言学家和翻译理论家缺乏这种机会。他的Fascinated by Language一书记述了他在南部非洲、亚洲、拉丁美洲、北美、东欧、西欧的实际经历,总结了他接触《圣经》翻译实际时遇到的种种问题。
对《圣经》译者最有帮助的,是他在1964年出版的《翻译的科学探索》一书提出的“动态对等”(dynamic equivalence) 论。根据这一理论,译者在翻译时,不要拘泥于原文的语言结构,而应掌握原文的意义和精神。只有这样,译者才能解决好翻译中的语言差异与文化差异问题,使译文收到良好效果。据奈达在《语言迷》中第138页说,他曾因此书被一些人称为“father of modern translating”(现代翻译之父)、“grandfather”(祖),甚至“Archimedes”(阿基米德)、“patriarch”(掌门人)。可见,此书影响之大,堪称代表作。
《翻译的科学探索》一书的精神所在并非“科学”,而是“动态对等”。可惜,上世纪80年代初,奈达的这本书介绍到我国时,介绍人虽也介绍了“动态对等”论,但与此同时,在相当大的程度上误解和误传了奈达的意思。
首先,奈达的代表作Toward a Science of Translation的书名译成《翻译科学探索》就值得商榷。此处Science前用的是不定冠词a,不是定冠词the。如果用英语解释,toward a science of translation的意思是a scientific study of translation,奈达代表作标题Toward a Science of Translation的汉译应是“(对)翻译的科学探索”,不应是“翻译科学探索”。“翻译科学探索”从文字看只能解释为“对翻译这门科学的探索”,与奈达的本意相距遥遥。
为慎重起见,笔者特地于2004年11月9日请教奈达本人,究竟该书书名的意思是a scientific study of translation,还是the study of translation as a science。奈达于11日明确答复说:“In any case, my book Toward a Science of Translation is, of course, a Scientific Study of Translation. The contents of my book should make clear my intent.”(当然,我的书Toward a Science of Translation只可能意为“对翻译的科学探索”,从书的内容就可看出我的用意。)
80年代初介绍奈达的人除把Toward a Science of Translation错译成“翻译科学探索”外,还写过一篇重要文章《翻译是一门科学》,以后又大声疾呼“必须建立翻译学”。可见,介绍者并不仅仅把奈达代表作的标题译错了,而且误认为奈达代表作的精神就在把翻译视为科学。奈达的理论介绍到我国大陆后,一些人大谈特谈“翻译是一门科学”,与介绍者的误解和误传不能说无关。
奈达的“动态对等”论对《圣经》翻译有很大帮助,产生了重大影响,但奈达并没有象有的翻译理论家那样,高估甚至夸大翻译理论的作用。
奈达对翻译理论能否解决译者遇到的实际问题持否定态度(请参阅《中国翻译》2000年第5期笔者与奈达的一次翻译笔谈)。在Fascinated by Language一书的第77页,他重申了这种态度,说:“Translators learn to translate by translating because the process of translating is essentially a skill and not a content-learning, as in
history. 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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